《针对阴谋论者的钓鱼》: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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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精神分析学家Jakob Johann Müller和Cécile Loetz建议,在干预阴谋理论时,人们应该少关注讨论阴谋理论的真实内容,而多关注弄清那些受到影响的人的经历,是什么导致他们维持这些粗暴的信念。 | 同年,精神分析学家Jakob Johann Müller和Cécile Loetz建议,在干预阴谋理论时,人们应该少关注讨论阴谋理论的真实内容,而多关注弄清那些受到影响的人的经历,是什么导致他们维持这些粗暴的信念。 | ||
斯蒂芬·希普(Stefan Heep)在2022年设想了一种反思性信念,作为阴谋理论的解毒剂,从而实现自我超越。这一理念让人类接受对他人的依赖,并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真正意义:“因此,这不是自我的消解、大众自我中的非个体化和对‘不同’的排斥,而是个人之间的互补以及平等存在的真正社区。”这种信念提倡健康、满足的生活,以及对危机的抵御力,从而也能应对阴谋理论信念。 | 斯蒂芬·希普(Stefan Heep)在2022年设想了一种反思性信念,作为阴谋理论的解毒剂,从而实现自我超越。这一理念让人类接受对他人的依赖,并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真正意义:“因此,这不是自我的消解、大众自我中的非个体化和对‘不同’的排斥,而是个人之间的互补以及平等存在的真正社区。”这种信念提倡健康、满足的生活,以及对危机的抵御力,从而也能应对阴谋理论信念。 | ||
有人认为,直接反驳错误信息可能会适得其反。例如,由于阴谋论可以将反驳信息重新解释为其叙述的一部分,因此反驳某个说法可能会导致意外地强化该说法,这被称为“适得其反效应”(Backfire effect)。此外,发表对阴谋论的批评可能会导致阴谋论合法化。在这种情况下,可能的干预措施包括仔细选择要反驳的阴谋论,要求独立观察员进行更多分析,以及通过破坏阴谋论社区的糟糕认识论来引入认知多样性。任何合法化效应也可能通过回应更多而不是更少的阴谋论而减少。 | |||
存在可能发生适得其反效应的心理机制,但关于这一主题的证据混杂,而且适得其反效应在实践中非常罕见。2020年对适得其反效应科学文献的审查发现,即使在理论上有利于观察它们的条件下,也普遍无法复制它们的存在。由于缺乏可重复性,截至2020年,大多数研究人员认为,适得其反效应要么不太可能在更广泛的人群层面发生,要么只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发生,要么根本不存在。最初提出适得其反效应发生的研究人员之一布伦丹·尼汉(Brendan Nyhan)在2021年写道,错误信息的持续存在很可能是由于其他因素造成的。 | |||
一般来说,当人们了解到阴谋论相互矛盾且缺乏证据时,他们确实会拒绝接受它。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更正和事实核查不太可能产生负面影响,也没有哪个特定人群一直观察到适得其反的效果。事实证明,在许多情况下,向人们提供事实更正,或强调阴谋论中的逻辑矛盾,都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例如,在向“9·11”阴谋论信徒告知实际专家和目击者的陈述的案例中,已经进行了这方面的研究。一种可能性是,如果批评挑战了某人的世界观或身份,则最有可能适得其反。这表明,一种有效的方法可能是在提供批评的同时避免此类挑战。 | |||
==阴谋论与恶俗== | ==阴谋论与恶俗== | ||
2025年3月6日 (四) 22:43的版本
阴谋论的概念
英文维百对阴谋论的描述:https://en.wikipedia.org/wiki/Conspiracy_theory
德文维百更加详细,是“特色条目”:https://de.wikipedia.org/wiki/Verschwörungstheorie
中文维百对阴谋论的描述是对英文条目的翻译,且有所滞后。最新原文:https://zh.wikipedia.org/zh-cn/阴谋论
笔者的搬运
笔者认为的重点
2021年,德国政治学家萨巴-努尔·奇马(Saba-Nur Cheema)依赖一种“非揭露式教学法”:人们不应该简单地驳斥阴谋理论言论或将其描述为疯狂或荒谬,而应该在关系层面上与当事人联系,询问他们的信息来源以及他们相信阴谋理论的原因,同时“明确反对任何反多元化的立场”。 同年,精神分析学家Jakob Johann Müller和Cécile Loetz建议,在干预阴谋理论时,人们应该少关注讨论阴谋理论的真实内容,而多关注弄清那些受到影响的人的经历,是什么导致他们维持这些粗暴的信念。 斯蒂芬·希普(Stefan Heep)在2022年设想了一种反思性信念,作为阴谋理论的解毒剂,从而实现自我超越。这一理念让人类接受对他人的依赖,并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的真正意义:“因此,这不是自我的消解、大众自我中的非个体化和对‘不同’的排斥,而是个人之间的互补以及平等存在的真正社区。”这种信念提倡健康、满足的生活,以及对危机的抵御力,从而也能应对阴谋理论信念。
有人认为,直接反驳错误信息可能会适得其反。例如,由于阴谋论可以将反驳信息重新解释为其叙述的一部分,因此反驳某个说法可能会导致意外地强化该说法,这被称为“适得其反效应”(Backfire effect)。此外,发表对阴谋论的批评可能会导致阴谋论合法化。在这种情况下,可能的干预措施包括仔细选择要反驳的阴谋论,要求独立观察员进行更多分析,以及通过破坏阴谋论社区的糟糕认识论来引入认知多样性。任何合法化效应也可能通过回应更多而不是更少的阴谋论而减少。 存在可能发生适得其反效应的心理机制,但关于这一主题的证据混杂,而且适得其反效应在实践中非常罕见。2020年对适得其反效应科学文献的审查发现,即使在理论上有利于观察它们的条件下,也普遍无法复制它们的存在。由于缺乏可重复性,截至2020年,大多数研究人员认为,适得其反效应要么不太可能在更广泛的人群层面发生,要么只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发生,要么根本不存在。最初提出适得其反效应发生的研究人员之一布伦丹·尼汉(Brendan Nyhan)在2021年写道,错误信息的持续存在很可能是由于其他因素造成的。 一般来说,当人们了解到阴谋论相互矛盾且缺乏证据时,他们确实会拒绝接受它。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更正和事实核查不太可能产生负面影响,也没有哪个特定人群一直观察到适得其反的效果。事实证明,在许多情况下,向人们提供事实更正,或强调阴谋论中的逻辑矛盾,都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例如,在向“9·11”阴谋论信徒告知实际专家和目击者的陈述的案例中,已经进行了这方面的研究。一种可能性是,如果批评挑战了某人的世界观或身份,则最有可能适得其反。这表明,一种有效的方法可能是在提供批评的同时避免此类挑战。
阴谋论与恶俗
迄今为止的反恶俗者和恶俗受害者,当中的阴谋论者,比新式恶俗多,但又比古典恶俗少。
凤吧、反二人士擅长编造各路三次元娱乐、二次元娱乐、现实科学技术、超自然阴谋论;然而流行于反恶俗者、恶俗受害者当中的阴谋论,却保留现实科学技术、超自然阴谋论,同时更加非娱乐化。
前者为钓鱼而设,所以经常被迅速证伪,而其中的恶俗化渔夫容易用暴力威胁,转向敲诈勒索;但后者常常结合幻觉与思维障碍,要么不成文要么难以证伪,而一部分知情的渔夫此时会做出炒作的举动:故意发言表示认同对方的论证,甚至给对方提供虚假材料,强化后者的精神症状。
笔者认为目前B站账号“反脑控联盟”及其对应网站即属于后一种渔夫经营的渔场,动机在于高价贩卖最多只有安慰作用的“反脑控设备”牟利,甚至更进一步,营造这一阴谋论专属的商品市场。此种阴谋论与“有组织纠缠”(gangstalking)阴谋论一内一外相结合,起到了扩大阴谋论商品销路的作用。
目前“脑控受害者”的各种长篇精神分裂论证当中经常涉及“政府”及“非反建制人士”,与中文推特键政圈的键政“敌人”基本一致,二者便有了合流的危险,但也因恶俗的介入有了内斗的可能。
一部分阴谋论者会进行凶杀犯罪,以“宣传阴谋”或“报复阴谋家”。这更能吸引非阴谋论者的渔夫利用阴谋论者找乐子,就算怂恿其做完恐怖袭击等恶性犯罪事件之后也能抛弃阴谋论者了事。
逆向阴谋论
维百写到“沃克五分类”,其中有一个“仁慈的阴谋”,堪称“逆向阴谋论”:
杰西·沃克(Jesse Walker)在2013年提出了五种阴谋论: “外部敌人”("Enemy Outside")指的是基于据称从外部策划针对社区的人物的理论。 “内部敌人”("Enemy Within")发现阴谋家们潜伏在国家内部,与普通公民毫无二致。 “上面的敌人”("Enemy Above")指的是有权势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操纵事件。 “下面的敌人”("Enemy Below")描绘的是下层阶级试图颠覆社会秩序的行为。 “仁慈的阴谋”("Benevolent Conspiracies")是指在幕后努力改善世界、帮助人类的天使力量。
虽然英文维百把杰西·沃克写成libertarian:
Walker's writings display a definite libertarian bent
但“逆向阴谋论”的确很容易成为一切匿名人群的挡箭牌,诸如净网志愿者协会和各种匿名黑客组织的话术即属于此。
今天对各种警察、武装力量、宗教信仰、学术思想的各种宣传,都有了此种“逆向阴谋论”的历史,导致了各国公民产生过高的期望。
有关阴谋论者
民科辞海维基的出名民科
键政圈
大势所趋论鼓吹者
“脑控”阴谋论者群体:https://zh.wikipedia.org/zh-cn/脑控
“有组织纠缠”阴谋论者群体:https://zh.wikipedia.org/wiki/团伙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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